不观不知饰烽云

  前几天(2018年5月)又梦到八歧邪神(第一次梦的内容参见〈梦到八歧邪神〉,这已经是这五个月来的第三次,以我梦到木偶戏的频率来说非常高(因为是那种无论再喜欢甚么角色几乎都不会梦到的人,该说不愧是强势的大神吗?)

 

  和第二次一样,八歧邪神一入梦后就只是瞅着我,一句话也不说。

  ……我记得我没说过只想默默舔颜之类的话,蛇爹你倒是说话啊!我不懂哑剧也不懂心电感应。就在这种静默又诡异的氛围中我醒了。

 

  本来事情到此也该结束了,结果睡前我突然想到一事,在心里默念道:『你若有灵,何不让我梦见玉梁皇?』,对八歧邪神说完后,我又对应无骞说了同样的话(此乃危险示范)

  说归说,心里根本没抱任何期待。

  岂料当晚我便做了一个一言难尽的怪梦。

 

  我真的梦见了玉梁皇。

  全副铠甲的他正坐着批阅奏章,身旁还有着一只戴着面具的天虎令(甚么鬼?)

  站在他面前,正想慢慢欣赏时,像是倦了,玉梁皇放下公文后伏在桌上竟是准备睡了。

  戴着头盔不好趴吧?这是我醒来后的想法。

  当下唯一的念头是——

  啊啊啊!你怎么可以趴下?我才看了三秒!三秒!

  然而我实在没敢吵醒他,于是就在这种扼腕的心情中醒来。

 

  无法肯定是八歧邪神还是应无骞应了我,不过从天虎令的乱入来看,大概是八歧邪神的杰作,正御感觉不会这般恶趣味。

  为什么只有三秒!三秒哪够?为什么会有天虎令?我没说想看他。深深感受到八歧邪神的恶趣味与小气(误)

 

  「既然你们有灵,为何不帮助他?最少也帮他报复太平。」既然他们证明了自己有灵,我也就不客气的许愿(牢骚),哪晓得晚上就做了一个与家里人激烈争执的怪梦,醒来后累得不得了,感觉自己又被八歧邪神和正御连手和谐。

   这已经是第二次他们达成共识,每次都让人身心受创(摀脸)

  不知道八歧邪神把玉梁皇视为什么,怎么这么认真?(嘀咕)

 

  经过这一番折腾,想说蛇爹也该腻了,结果八歧邪神似乎要证明自己还没玩腻,于是我又梦见他了。

  这一回他不再演哑剧,而是开门见山告诉我,他是殁王。

  殁王?我在脑中搜索着殁王的资料。

  殁王,十足的好战分子,沙场将军性格,个性与枭接近,但没有枭的冲动狂野,眼前只有杀戮与征战,平时很少出现。

 

  !!!这不大对吧?只对战争有兴趣的战斗狂(又讲错话了)怎么会主动现身还来找我?

  套朋友的话,你这怕不是要挨打的节奏?(我更相信要揍我出现的也是枭而不是殁王,我算甚么恶战?)

  正思索自己最近都很乖,哪里得罪他时(殁王:还真敢讲),殁王像变魔术一样凭空拿出一本相簿——

  开始翻阅!

 

  站在他身边的我因为好奇伸长脖子看了几眼,相本里的人我都很陌生,正欲收回目光时,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一个很熟悉的人影,正想仔细看时,殁王就收起了相簿(小气)

  收好相本后,殁王对我说了一句话,奈何金鱼脑醒后就忘了。

 

  将这个古怪梦境告诉朋友。

  朋友:「你最近是不是又打算干甚么得罪他的事?」

  我:「没有哇!就只是想到一个八歧邪神被封印这么久,一解封后就发现自己当了祖父,孙子孙女俱全的事实。莫非他不喜欢这个发想?」

 

  解封后八歧邪神走在路上,他没有看到太多的人类,大多数的人类都已经躲起来避难。

  忽然一颗黄澄澄的小金球滴溜溜的朝他滚来,八歧邪神踩住小金球,这时一名紫衣裙的小女童跑了出来。

  「叔叔,可以把球还我吗?」小女童天真的金色大眼睛写满期待。

 

  狱婪觉得有趣就把金球还给她,「小娃儿,人人都在躲妖怪,妳还在这儿玩?」

  「妖怪?」抱着小金球,小女童抬头看着眼前的陌生男子,一脸似懂非懂。

  正想开口,狱婪忽然察觉小女童身上有熟悉的气息,他转了一个话题,「小娃儿,妳的父母是谁?」

  小女童毫不防备的对他说了,浑然不觉自己的话让八歧邪神的各灵魂起了争执。

 

  「小娃儿,带吾见妳的父母。」重新取得主导权的狱婪提出要求。

  「叔叔你认识我爹娘?」小女童好奇地看着他,她不懂眼前这个好看的叔叔为何突然像自说自话似的自己吵了起来,然后又像没事人一般恢复正常?

  「吾和妳娘是熟人。」狱婪笑着。

  「好。」

  伸出小手,小女童毫不迟疑地牵着狱婪的手,蹦蹦跳跳的往家的方向走。

  看着小女童牵住自己的小手,狱婪眼底的暗彩变得更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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